BBC纪录片:同父同母,哥哥成富豪,弟弟成穷人,命运如何走了岔?(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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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touching doc about two brothers living in very different worlds is almost too extraordinary to be true. Plus, Thierry Henry gets us in the Euro 2016 spirit.
There are many extraordinary things about Rich Brother Poor Brother (Channel 4), not least that it happened at all. I don’t just mean that there are these two brothers – one, Ivan Massow, multimillionaire and media personality with grand Tory pals, a stable full of horses, a macaw on his shoulder, and pornographic paintings of himself all over the walls of his grand London house; the other, younger brother, David, an unwashed drifter who lives in a van in a layby near Glastonbury. But also that they were both happy to take part, to come and live in each other’s worlds for a few days. And that they’re both good on television: open but, entertainingly, not entirely self-aware. It’s like a rare and fortuitous planetary alignment.
The makers know they’ve got something good and milk it for all it’s worth. There are lots of great scenes – the riding may be my favourite – which are craftily intercut with interviews. “I think I was quite jealous of Ivan, really,” David tells the camera. “He knew everything, and I was kind of trailing behind. I remember thinking that I was a total failure.”
Now we’re on the Sussex Downs, where Ivan has already expressed his concerns about his brother’s ability to handle his mount. “So David, only ‘cos I do think you’ll hurt yourself, do you mind jumping off your horse and holding on to him? I’ve just got to give this one one up the gallops: is that all right?” he says. Give it one up the gallops, what can that mean? I see, it means prancing off flamboyantly; oh, and then swerving left, looking – it has to be said – not entirely in control, swearing, and coming round in a circle. “I’m glad I didn’t put you on this one,” pants Ivan.
Call me Sigmund, but I’m wondering about them when they were boys, and whether David was always led to believe he wasn’t good at anything. (Actually, some kind of bolt-on psychoanalysis punditry might have been a nice idea.)
Now David wants a go, giving his horse one up the gallops. “I don’t think it’s safe, David, and I genuinely don’t think you should do it,” warns Ivan. But David’s off. “Try to keep some contact, because he will, pretty quickly, work out that you don’t know what you’re doing …” Ivan shouts after him. And guess what? David’s not so bad at it, looks at least as in control of his horse as Ivan. Ivan’s horsemanship is thrown into question again later when he’s thrown into a hedge. Are you sure horses are for you, Ivan? Maybe stick to the macaws?
Interestingly, David is also better at being in Ivan’s world than the other way round. So he’s a bit nervous to begin with, and there’s an awkward, though again entertaining, argument about whether Ivan broke a promise to buy David a boat (nice interviewing skills by the way, David: Paxmanesque in the multiple repetition of the same question). But then he begins to relax and to enjoy the high life in London, quaffing champagne and chatting away to people at an art exhibition.
When it’s time to swap, though, Ivan’s clearly uncomfortable in David’s van, won’t stay the night, goes home with Mum instead. And again, at David’s work – a building site – he can’t wait to get away to walk his dogs. Could have thrown yourself into it a bit more, Ivan (something he’s always ready to accuse David of not doing).
To be fair, they’re both very ready to point out the other’s faults, and each other’s lives and choices. And David’s certainly no angel. He could probably do with a bath, and some of his judgment might be clouded by his enthusiasm for the Amazonian entheogenic infusion ayahuasca, such as his belief that planetary misalignment will cause unspecified catastrophic events on 11 July.
But also, as well as the massive differences in lifestyles, beliefs, opinions, everything, plus all the bickering, you can see similarities between them. More than just a shared past – a bond as well. They are still brothers. Which is both touching and reassuring.
Inspiring, too. Josh, if you’re reading (can you?), get in touch. I forgive you.
Thierry Henry, meanwhile, in Thierry Henry – My France, My Euros (BBC1) is ’oping for a penis, for France … Happiness! He’s hoping for happiness, after recent events.
And if King Henry, being thoughtful, insightful and gorgeous (I adore Thierry with every fibre of the three quarters of me that isn’t Irish), doesn’t get you in the mood, then it’s hopeless. Excellent contributions from Ruud Gullit, Cesc, Jürgen, Shearer and more, too – demonstrating that footballers do have something to say, at the end of the day.
I’m ready. Hoping for happiness – not for France, though. Come on, it’s now 50 years of hurt, it’s time.
想象一下这样一个场景:
如果你有一个哥哥,你和他从同一个老妈肚子里出来,从小一起长大,是这世上血浓于水的亲兄弟。
可成年后你们却过起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生活,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其实,小编上面的不是假设,是现实生活中真实的存在,这就是最近大热的BBC版的变形计中《富哥哥穷弟弟》中的一对兄弟。
弟弟大卫是一个典型的穷人——没有房子,没有家庭,孤身漂泊。经济的窘迫让他时常陷入饥一顿饱一顿的境地,节衣缩食是常态。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不过他本人倒挺想得开,认为在底层待着没啥不好,无拘无束嘛,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但是,反观哥哥伊凡——“身家千万”、“金融界精英”、“保守党政要”是外界给他贴的标签。在记者询问他的资产数量时,只会微微一笑:“无可奉告”。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一个是富豪,一个是穷人,很难想象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竟然是亲兄弟。
但事实的确如此,只是在过去25年来,个人财富与社会地位的巨大差异让他们越走越远。
他们谁都无法理解对方,隔阂渐深。要不是连着一层血缘关系,可能早已成陌生人。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作为好事的英国媒体,提出让他们住进对方家里8天,看看是否能缓解兄弟俩紧张的关系,或是带来什么改变。
那么结果如何呢?
体验8天对方的人生
亲兄弟版“变形计”
大卫生活条件很简陋,只有一辆移动的房车,居无定所。
当哥哥不得不在弟弟的房车待上8天时,他的内心是崩溃的。房车的空间逼仄,而且没有洗澡如厕的设施。推门进去还乱糟糟的。
这个真的太恐怖了,我有点想哭。
图说:哥哥伊凡接受采访
当哥哥伊凡硬着头皮在房车里吃完弟弟所做的半生不熟的羊排之后,弟弟主动提出要带哥哥感受一下自己的日常活动,哥哥欣然应允。
很快他就发现了弟弟存在的一系列问题。
首先,是自由散漫。
弟弟告诉哥哥,次日上午十点,他在某个市民广场有个新书发布会,说是发布会,其实就是摆个街边小摊卖卖书。
那么弟弟卖的书是什么呢?是一本自费出版的根据吸毒嗑药经历写成的小说。
图说:弟弟大卫去卖书
当哥哥看到穿着明黄色西装的弟弟晚了一小时才出现,他觉得有种一言难尽的荒唐。
现代文明社会对一个公民提出的正常要求,比如在公开场合露面着装的得体、守时等等,弟弟心里似乎没有这样的概念。
其次,他的精神世界是荒芜的。
大卫总是评价别人的行为,说民主认识和政治家都是傻子。
大卫每月都会参加一次反叛会议,这些圈子聚会,毫无根据,而且胡乱指责政府的无能,认为政府是彻底失败的,大放厥词。
伊凡问这些聚会人的一些基本的问题,他并不知道,只是说一些他个人无法实现的政治言论。
哥哥苦笑着,他也终于了解到其实在底层,拥有类似想法的人不在少数,他们不满于现状,便强烈地抨击现实,否定一切。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弟弟也处于这样一个圈子里,耳濡目染,很难摆脱一些奇怪的想法。
比如,弟弟就对“小行星连成一线毁灭地球”深信不疑,并表示只有当世界毁灭,国家才能得到救赎。与之相比,社会制度之类的东西不值一提,都是浮云。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唯一让哥哥欣慰的,是弟弟做泥瓦工赚钱的时候。虽然做的是辛苦的活计,但踏实做事的弟弟,精神面貌无疑更加积极。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可想到弟弟不愿改变的观念,信奉的歪说邪理,哥哥极其担心。
伊凡有点自责内疚,没有全力去帮助他,但是他们母亲说这是大卫自己的选择,没人能改变谁,无论如何都与你无关。
“但这就是他的世界,我不忍拆穿。” 哥哥面向镜头,一脸无奈。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事实上,弟弟刚来到哥哥伊凡家中明显并不开心,因为在他眼中,伊凡就是个恶心又可耻的资本家,专门依靠别人的痛苦赚钱。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但哥哥不想为自己争辩什么,觉得没意义。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然而,等他真正参与到哥哥伊凡的生活时,却发现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就像弟弟带着哥哥参与到自己的日常中来一样,哥哥也带弟弟做了自己平常会做的事。
比如,出席上流社会晚宴、会见各个圈子的佼佼者、参加慈善艺术展、进行马术训练等。
在精英派对中,弟弟与各路有头有脸的人物侃侃而谈,他收起了自己一贯奉行的激进思想,开始认真聆听一些主流的价值观。
在慈善艺术展中,对艺术极其感兴趣的弟弟终于找到了向人求教的机会。
他甚至亲自动手做了一些可爱的小玩意儿,出色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获得了在场许多人的好评。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大卫很聪明,学习马术也是一点就通,反应能力超快的他很快就策马奔腾了起来。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在哥哥日常所处的环境下,弟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一改过往颓废萎靡的风气,兄弟俩之间的感情也亲厚了许多。
哥哥发现弟弟并不是一无是处,他身上有众多隐藏极深的闪光点,只是缺少一个好的环境,让他充分发挥人性中向上的一面。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弟弟也看到了哥哥同时要安排好工作、社交、慈善、爱好等各方面的事务,所谓“虚伪的资本家”也并非不劳而获地吸血。
财富与成就背后,多的是辛苦的耕耘与付出。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大卫开始赞不绝口,直言自己参加的展览会是最棒的展览会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两次体验感截然不同的交换,先让双方的误解与隔阂加深,又在无形中消融了坚冰。
交换结束,他们时隔多年久违地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你挺不容易的。 你也是。
兄弟俩回归了各自原本的生活,看上去一切如旧,但我们知道,一切也有所不同。
命运的分水岭,
从童年就已经开始
看完交换的整个过程,可能我们还会有最大的一个疑惑:
是什么让这两兄弟命运如此不同?
兄弟俩不同的命运,可以追溯到童年。
哥哥伊凡比弟弟大卫年长一岁,两人都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警察,妈妈是银行小职员,家里没啥存款,但尚能养活孩子。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兄弟俩小时候都吃着差不多的食物,穿着差不多的衣服,上着差不多的学校。
唯一不同的是,由于大卫是弟弟,所以被格外宠爱。
也是因为这样,在哥哥靠着给邻居修剪草坪打零工赚钱的时候,弟弟每天都可以在家睡大觉。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就连让弟弟回想小时候的人生,他也只能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些蠢事,比如闯进学校破坏公物。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但正如那句俗语“惯子如杀子”,过分的纵容无疑给大卫带来了不可磨灭的负面影响。
小时候的调皮捣蛋变成了成年后的游手好闲,很早就承担养家糊口责任的哥哥伊凡,反而被锤炼得独立能干、极富商业头脑。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伊凡因为想要改变现状,就变得勤奋努力,从八岁起就帮别人遛狗,修理草坪,每天早上送报纸,晚上在超市打工,在包装部门工作。
21岁时,他通过做小生意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随后他将那个生意转手他人,卖得了100万英镑。
他再拿这笔钱作为启动资金进行创业,成功后再转卖,如此周而复始,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千万富翁。
就当伊凡的创业做得风生水起的时候,大卫却没考上大学,他跑到修理厂做了一段时间学徒,但没能坚持下来。
为了到哥哥所在的城市“见世面”,他还放弃了工厂的转正考核,和本可拥有的稳定生活彻底告别。
他们的人生分水岭,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
为了能像哥哥那样“一夜暴富”,大卫尝试过各种各样的职业,但总是三分钟热度。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久而久之,大卫开始自暴自弃,他变得愤世嫉俗。
而哥哥则努力地开拓着更大的商业版图,并试着在政坛发出自己的声音。
他购置了若干座豪宅,仅出现在纪录片中的,就有伦敦的四层联排别墅、东苏赛克斯的13世纪古宅以及巴塞罗那上流社区的假日公寓这三所。
两人的日常,早已是天壤之别。
图片来源于纪录片《富哥哥穷弟弟》
并且在这整整25年中,两人独处的时间不超过两天,在重重误会与偏见中,改变似乎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
直到电视台这次为期8天的“变形计”,让他们的关系开始缓和,并开始试图理解对方的生活。
哥哥和弟弟的
鸿沟究竟由何铸就
凯伦·霍尼说过: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差距,不是地位、贫富、学历或者美丑,而是眼界和格局。
一个人的价值观根深蒂固,由他的心态、眼界和思考能力综合决定。
眼见和格局影响着一个人的方方面面,甚至决定了其未来的人生高度。
回顾这两兄弟的人生,会发现:
哥哥很早就知道要自食其力,赚得第一桶金后也并未满足于此,反而积极扩张自己的商业版图,并且开始进入政界,一步一步为自己的未来铺路; 而反观弟弟却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人生规划过,没有清晰的目标感,最后只能随波逐流,连份正经的工作都没有。
曾国藩说:凡办大事,以识为主,以才为辅;凡成大事,人谋居半,天意居半。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代表你水平的、展示你的生命层次的东西,不是金钱,也不是名利,因为这些都有可能失去。
真正决定你层次的就是你的见识与格局。
心学宗师王阳明十三岁时,母亲早逝。继母信鬼神。常常虐待他,父亲远在京师任职,不知王阳明的遭遇,王阳明不得已,想利用继母笃信鬼神的弱点,于半夜悄悄起床,把茶盘放在佛堂门外,第二天早晨继母见了,觉得非常奇怪。
日后每天都如此,继母不由得心中发毛,但她对王阳明的态度依然如故。
有一天,王阳明到郊外找寻捕鸟人,买下一只平日罕见的怪鸟,偷偷放在继母被内。
继母整理床铺时,突然看见这只怪鸟,害怕鬼魅作祟,便赶紧请来巫婆占卜。
其实,王阳明早就买通巫婆,对继母说:“王状元前妻对自己儿子遭人虐待很生气,上告天帝,现在天帝派阴兵下凡拘捕你的魂魄,被中的怪鸟,就是阴兵的化身。”
继母听了这话,吓得脸色发青,赶紧下跪谢罪,王阳明也下跪向天帝求情,一旁的巫婆故意连声叹息离去,从此继母对王阳明便视如己出。
王阳明的继母,正是因为心中有“鬼神”,才会相信巫婆的说法,让迷信占据了内心,才让王阳明“有机可乘”。
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只是我们的内心“选择”看到的样子。这种“选择”往往都是不易察觉的。
当一个人内心充满某种情绪时,心里就会带上强烈的个人偏好暗示,继而会导致主体从客体中去佐证。
喜欢某个人或事物的时候,我们的心灵会让自己在现实中搜寻印证,然后再用这些似是而非的印证,来佐证自己的心理预期,最终形成一种“真是如此”心理定势。
所以,决定人的视野的,决定人能看到什么风景的,不是人的眼睛,而是人内心的见识和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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